这帧老照片是笔者20世纪90年代在一本《福建画报》中翻拍的，照片原有一行文字说明：“在东山宅山村挽裤犁田的谷文昌”（下图）。

笔者的老家在东山岛农村，青少年时代干过多种农活，但就是学不会使用耕牛。那年代，农村生产队中能够使唤耕牛犁田耙地者寥寥无几。谷文昌在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时，能够得心应手使唤耕牛犁地，农民群众无不感到惊讶。

笔者查阅了一些资料，得知谷文昌出生在河南省林县（今属林州市）一个贫苦农家。常言“穷人的孩子早当家”，他自小帮家里干农活。15岁那年，他掌握了牛耕技术，耕田耙地样样在行。老照片中，谷文昌左手拉牛绳，右手扶犁把，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。据1959年2月上旬出版的《东山报》报道，2月4日（腊月廿七）东山县委在西埔召开积肥、制肥现场会，“谷书记对当前积肥制肥运动进一步作了指示”，其中除了要求“向牛要肥”外，还要抓秋收扫尾，随收随犁。谷文昌要求“向牛要肥”，就是要社员群众不要忽视牛粪这一有机肥的作用。

谷文昌在东山岛任职期间，非常重视保护耕牛。每个农村生产队都指定专人负责放养耕牛，每月给放养耕牛的社员记固定工分。严寒天气，要给耕牛饮酒御寒。即使在物资匮乏时期，东山县供销部门还专门分配“牛酒”到农村各个购销站、代销店，供生产队耕牛饮用御寒。

⊙林长华 文/供图